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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UKE。Dionysus。Depressed

死生異方,存亡有域,候晨永歸,指途載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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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岸
 
    在烏黑的午夜散步份外寫意,我在海堤閑蕩,想驅散失眠的煩惱 街燈映照在水中,浮光蕩漾使人沉醉。忽然發現遠方有一個小島,但是剎那間所有路燈熄滅,道路黯然無光,彼岸就此消失眼前。一把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:「你知道嗎?你看了不該看的東西。」我舉目四顧,赫見一個坐在輪椅的老翁。「這幾盞燈會在沒人發現對面的島時熄滅。小朋友,你不滿意這裡嗎?算吧!你沒有辦法離開這兒的」伯伯說的話叫人不明所以,可他說出了我的心聲,我對這裡的一切都感到怠倦,想要離開。
 
     這一個地方只有華美的外表,其實蕭條得不堪入目。表面上,大家都在努力工作,社會欣欣向榮,而實際呢?所有人每日都在拚命排除異己,社會一點也不安寧。膚色身體只要和「正常」的有丁點兒的出入,便會受到歧視,一生註定被打壓。
 
      皮膚黝黑是我的錯?天性如此可以改嗎?膚淺的人們都因此而說我是怪胎,看不順眼便對我拳打腳踢,甚至意圖拿槍殺我。這是一個什麼的島嶼?天大地大,何處容我,世界可有一個沒有憎恨的國度給我喘息嗎?
 
      獨個兒對抗久了,我奢想可聯合其他弱勢社群一起革命,爭取應有的權益。誰知,掙扎沒有帶來新局面,反令自己被傷害得更深。所謂的「白無垢」利用我們賺錢,便我們的頭目,收保護費、會費,並借機為自己建立威信;生厭了、便丟棄我們。他們的心根本比我們膚色更黑,根本枉為人!
 
  千年來,流過了多少血汗。他們為了自己不斷的傷害別人,從來沒有為其他人好好設身處地想一想。敗壞到不堪的廢碟,極力裝飾成一個歡欣的都市、融洽和平,要試圖掩蓋其蒼痍、靡爛的一面。有人設法忘記事實的真相,把什麼鬧爭都視而不見;亦有人繼續以壓搾弱小為樂。
 
     在這一個空虚、頹靡的島嶼,我該怎樣生存下去每天漂白水洗澡,扭曲自己成為那些自稱「白無垢」的一份子;還是逃離這一個失去愛的地方比較好?
 
  「老伯!老伯!」我大聲呼喊。獨上歸途的老翁途,用盡力轉動輪椅,把身子移向我。
  「鄰近是不是有其他島岸?我真的不想待在這裡。」
  「你知道要冒多大的險嗎?」 他指著那一雙肌肉萎縮的腳,我頓時明白了他行動不便的原因。
  「嗯」老伯雙目懇切的看著我,像是把他無懇實踐的夢想交托給我一樣。
 
   漆黑中的彼岸被月光包圍,更叫人嚮往,令我更堅信這是給伯伯所說的一片福地,沒有戰爭、沒有憎恨和黑暗。那怕是一個沒有人的荒島,我也要離開這一個圍著理想和慾望的小島,擺脫這一群披著人皮的野獸,嘗試得到尊重和自由的感覺,不想再在這個吃人的城市內行屍走肉、苟延殘喘。
 
   我一邊以光速的回家,一邊幻想彼岸的美好生活:大家不分膚色,每人得到公平對待,在一起高歌。心藏砰砰的躍動,臉頰掛上睽違已久的笑顏,興奮之情溢於言表,巴不得現在就動身乘行,希望能趕及在旭日初算前到達彩虹的彼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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コメント

1. 無題

Good post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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